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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反派只想吃软饭[穿书]);

“你应当知晓,我叫什么名字。”楚浔又抿了口茶,轻笑一声道。

“楚、楚浔……”杜林下意识道。

说着,他似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骤然瞪大了眼,惊异道:“楚、楚浔?”

“嗯,是我。”楚浔神色轻松,似笑非笑道。

“那个星际……”杜林颤抖着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星际首席ai工程学家楚浔?”

饶是面对楚浔时杜林害怕到几乎要瑟瑟发抖的地步,仍旧因为太过震惊而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嗓音。

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震撼,也太……

高不可攀。

高不可攀到了即便早就听过了他的名字,也想不到这位“楚浔”,与那位“楚浔”,竟然是同一个人。

楚浔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见了他面上变幻莫测的神色,道:“不错,是我。”

从前楚浔在星际时代,虽不曾涉足政坛,但影响力却不亚于帝国元首,仰赖于造福万千人类的ai技术,楚浔在公众之间的知名度极高。

饶是杜林只是一名底层阶级的街头混混,对楚浔的大名也早有耳闻。

杜林闻言先是震惊得倒退了两步,口中直呼“难怪”,忍不住直往楚浔身上打量,倒是没了先前那般惧怕,反倒似“追星成功”的古怪表现。

“难怪什么?”楚浔斜眼望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茶盏在桌上放下,杯底磕在实木的桌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吓得杜林又是浑身一颤。

“难、难怪……”他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如今的楚浔已不再是星际时代那个万人景仰的科学家,而是此方小世界内的一名实力高强的修士,他毫不怀疑,只要楚浔想,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自己弄死。

而楚浔似乎也不像从前星际时代听说的那样善良温和,一心造福人类。

杜林艰难地移开了与楚浔相对的目光,道:“难怪您能看出那系统的诸多破绽。”

竟已是识趣地下意识换上了敬语。

楚浔乃是十年前横空出世的天才,原本只是首都星上一个藉藉无名的研究员,忽而有一天便觉醒了超s级的绝顶精神力,自此成为全星际首屈一指的ai大师,凭楚浔的智商和绝强的精神力,从蛛丝马迹中推知了许多事情并不奇怪。

楚浔在听见了“系统”二字时,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杜林面对楚浔时本就小心翼翼生怕触了他的眉头,如今得知楚浔身份,更是一刻不停地注意着楚浔的神色,他又是在底层社会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很会看人脸色,立时便看出了楚浔那一闪而过的不悦,心知楚浔怕是出于何种原因,不愿提起系统,便知趣地暂时不问。

“罢了,”楚浔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我先去找他,你我之事,切不可对第三人说起,至于那系统么……你也莫要再管,我若是有用的上你的地方,自然会来寻你,你可不要自作主张拖我后腿了。”

杜林讪讪地点了点头,就要引楚浔去寻萧清毓。

“不了,你随便找一个侍者带我去便是,免得毓儿看见你我二人总在一处,猜出些什么来。”楚浔淡淡道。

他虽也很想与杜林于系统之事上一同商议、互通有无,但一来杜林着实智商堪忧,想必连他自己身上的系统都还懵懵懂懂,二来,他暂时也并不想让系统知晓太多他的研究进展和计划,只得暂时作罢。

就在楚浔准备转身离去之时,杜林忽而想起了什么,又将他叫住,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方才在试炼之地内,闯第二关时那些傀儡异兽似有不妥,像是为何物激发了一般,若非萧小公子机敏,可能就要丧命。”

他本想直说“系统”,但见了方才楚浔的不悦,想来“系统”这个词不能乱说,只能如此暗示一二。

楚浔的眉心一拧,须臾又舒展开来,淡淡道:“这回算我欠你的,多谢了。”

“别别别!我哪敢当您一句谢呢?”杜林干巴巴道,“我、我只希望早先之事。您、您莫要……”

“只要毓儿不记得了,我也就不记得了。”说完这句话,楚浔便不再理会榆木脑袋不明事理的杜林,自守在外间的侍者中随意叫了一名,带自己向萧清毓那处走去。

杜林既是以诊治之名将萧清毓请到的府上,自然也不能当真差个十万八千里,只能狠下心来将自己心爱的北冥巨鹰当真打成重伤,然后再请萧清毓去“看诊”,这般“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好不肉疼。

萧清毓周身灵气氤氲鼓荡,似是正在疗伤关头,楚浔便安静地立在他身后,并不上前打扰,也不曾唤他的名讳。

然则萧清毓虽看似认真,实际上却是一心二用,时刻留意周遭景况,在师尊到来的第一刻便发现了师尊,待到师尊悄无声息地到他身后看他的诊治手法时,更是一想到师尊便在自己身后不远之处、稍一向后便能碰到的地方,面上便不自觉地有一丝薄红。

只是师尊居然不叫他,他便只好继续装模作样,心实际上早已飞到自家师尊身上去了。

察觉到了萧清毓的异样,楚浔有心逗一逗他,故意又往前靠了一步,温热的呼吸几乎喷洒在萧清毓耳后,将那处缓缓染上了一抹绯色。

萧清毓终于按捺不住,红着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楚浔道:“师尊怎么又逗我玩呢。”

“哪有逗你,”楚浔神色不动,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是看你认真,又想到这毕竟是杜少宗主的爱宠,恐你手上出了差漏,不敢打搅罢了。”

他说这话本是要岔开话题,不料反倒叫萧清毓面色一变,迟疑道:“师尊,此地……似有不妥。”

楚浔立即联想到了杜林所说的系统之事,语气里不由带上了几分急切,将萧清毓的手抓在手里,道:“如何,你可是有何不妥?”

“师尊……?”萧清毓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面色绯红,尴尬地移开目光,道,“不是弟子有事,是这北冥巨鹰,它、它所受的伤,根本不像杜少宗主所说一般是先前弄得,也没有别人诊治过的痕迹,反倒像是今日才添的新伤。”

“杜少宗主请我们来此的事由……更像是特意找的借口。”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

只要不是系统又在作祟伤到了他便好。楚浔顿时松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道:“他们这些人心思诡谲,又多为利益所驱,既是与你无关之事,变莫要多思,以免又惹祸上身。”

“但师尊先前推测,长生宗地界之事正是与‘义’相对,少不得便与杜少宗主相关,”萧清毓迟疑道,“虽说他此番对待你我二人的态度大有改观,但还是不得不有所防备。”

楚浔没想到萧清毓对这茬记得颇为牢固,不过他方才又以自己的身份将杜林敲打一遍,想来杜林应当不会再出什么差错,萧清毓多注意几分倒也无妨,左右他的目的本也只是利用杜林一二,沉吟片刻,道:“你说的不错,是该有所提防。”

萧清毓深以为然。

因着来路已走过一遍,两人便挥退了引路的侍者,自行往下榻的客房走去。

楚浔想着杜林所说二人在试炼之地内遇上的麻烦,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试炼之地内的情形,但萧清毓不想师尊担心,自然是报喜不报忧,对杜林所说的险境根本是只字未提,若非他眼神有些闪躲,而楚浔又有杜林相告,恐怕当真要被他骗了过去。

“系统,这可是你搞的鬼?”楚浔面上神色不动,实则心绪起伏不定。

他最怕的不是栖居于自己体内的系统主体,而是分散于此方世界各处的系统碎片,以及那些随时可能给他们带来极大麻烦的穿书者。

系统没有回音。

楚浔心中有所猜测,遂以激将法频频刺激系统,系统终于按捺不住,回呛了一句。

【哼,你不是自诩聪明吗?有本事你就自己想啊。】

说完这话之后,系统便开始装死,无论楚浔将话说得有多难听,系统都“龟缩不出”。

楚浔本也不打算从系统那里听到什么,而是自有一番计较,如此逼问系统,不过验证一二。

系统方才的声音比之先前可要虚幻无数,似是能量大耗了一般。

而上回自千鬼域一事,那神秘人借系统削弱萧清毓后,亦沉寂了一段时间。

想来也是,根据能量守恒定律,伤害萧清毓的能量可绝对不是凭空产生,那便只能自系统处夺取了。

故而系统如今不得不装死。

夺宝大会乃是原著里一个重要的剧情节点,萧清毓正是在夺宝大会上取得了重大机缘,彻底打破了金丹壁垒,也勘破了一丝自小世界进入大世界的天机。

在这般剧情节点之下,按系统的从前的所作所为来看,既然是它已知之事,便没有理由放弃掺和一脚的机会,势必要搅出一场腥风血雨。

先前他猜测长生宗地界对应的“义”之一字,是与杜林相关,如今想来,倒更有可能是夺宝大会上将要掀起的风云。

在众多与会修士里出几个“不义之人”,可不要太容易。

君子五常本是世俗的礼法,不知为何却在此方小世界内暗暗成了标杆,楚浔本也弄不清楚,但他心有预感,此事只怕很快便可水落石出。

原著中的夺宝大会十分平静,不过是诸多年轻俊彦一齐入了一处秘地,那里天然克制修士修为,不能动用灵力,而诸修士也相互谦让,不曾当真动刀动木仓,只是各自试探秘地中的宝物看其是否愿意认主。

如今的夺宝大会,却不可能再这般风平浪静了。

“天下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楚浔语气里颇有几分担忧,“那夺宝大会也是一样,你可千万小心保全自身。”

“那是自然,师尊亦常教导危险与机遇并存的道理,”萧清毓乖巧地应了,而后试探地望了楚浔一眼,道,“只是,师尊……不与我同去么?”

“为师只怕拖累你,”楚浔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无人知晓那里面是个什么情形,叫为师如何放得下心。”

“夺宝大会金丹修士不可进入,弟子这一身化元巅峰修为,已是此地翘楚,师尊不必太过忧虑,”萧清毓悄悄自师尊宽大的袍袖中抓住了楚浔微冷的手,神色认真,“师尊独自一人在外,才是叫弟子不放心呢。”

萧清毓自然不敢拿师尊的安危去赌,但他这几日隐有所觉,似乎通过夺宝大会,师尊的修为能够恢复,不过他到底不曾将其过程预料得真切,只以为是在夺宝大会上找到了什么能修复灵根的天地灵物。

楚浔在他掌心轻轻一挠,复而笑道:“最近怎么老爱做这些小动作。”

如此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已是将这一话题先行避了过去,而萧清毓一时间被掌心的触感分去了神志,面上亦有一丝薄红,腆着脸应了一句“哪有”便不再多话。

两人在屋内才坐下不久正要用膳,杜林便打发人送了方朴拙的储物镯来,楚浔稍一思忖便知晓了这是什么,对那侍从淡淡道:“如此,便多谢少宗主慷慨解囊了。”

那侍从虽得了杜林的吩咐,却不知为何自家主子要对这位看似身无灵光的“贵客”如此多加礼遇,又见萧清毓气势含而不露、实力无比强大,自然与外面那些人一般,只当楚浔是吃惯了软饭的。

楚浔也并不生恼,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以后,便示意萧清毓解开了储物镯上的禁制,从中取出了一柄玉如意来。

萧清毓对杜林那日的承诺虽有几分猜测,但此物当真送到二人手中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玉如意如此贵重,外头不知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他们师徒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两柄,怕是要惹祸上身。

“既是杜少宗主的意思,咱们收着便是了,”楚浔不动声色道,“左右你不是也有这个打算要替为师再取得一柄么?如此倒还减去你许多功夫,便是叫人眼馋一二,却也不算什么。”

“更何况,少宗主自己已是金丹修士,无法进入那夺宝大会,倒不如与你我多结一份善缘。”楚浔说着便往他嘴里随意塞了一块芙蓉糕好将他的嘴堵上,免得萧清毓又要胡思乱想。

萧清毓面上仍有些迟疑,但见师尊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出于对师尊的信任,外加他的确不曾看出那位杜少宗主包藏祸心,只得狐疑地点了点头,吃力地嚼着口中的糕点,脸颊被撑得微微鼓起,看得楚浔煞是手痒,直在他脸上软肉处戳了几下,彻底将他家徒弟的注意分散了去。

“夺宝大会在即,这些日子你也莫要劳神,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地好。”趁他艰难吞咽之时,楚浔抓住机会立即岔开了话题。

“唔……嗯。”萧清毓胡乱应道。

很快便到了五月初五,夺宝大会开始的日子。

多宝阁前早已聚集了无数修士,大多气势内敛,不肯叫人窥知自己的底细,生怕实力暴露遭人暗算,也不乏那些仍然不死心的,想赶着多宝阁开门迎客前,抢下一柄玉如意来。

萧清毓虽然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更何况师尊身无灵力,若被人盯上,必然无法自保,此时两柄玉如意又都归他保管,恨不得将自己彻底伪装成一介凡人,奈何他这张脸的辨识度实在太高,修士又都是过目不忘的,当下便有不少修士不怀好意地到了二人近前挑衅。

“哼,这回并无少宗主给你撑腰,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又能狂到几时!”率先迎上来的那是一名背负长刀的彪形大汉,其人面目狰狞,气势邪性,望向萧清毓的目光有一抹志在必得的恶意,“自以为凭着一张脸,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是少宗主也便罢了,这等不入流的主,也配白得一柄玉如意抢了我们法机缘?”

他语气虽然凶狠,却不曾当真那般狂妄,而是十分谨慎,他此刻抽刀在手,刀口却是对准了楚浔。

那日他并非没有见识过萧清毓的实力,那般轻易便将对手的灵力吸干,想来不是好惹的人,反倒这位自称“师尊”的白面公子修为微末,一看便是个软柿子。

只要他动作快些,以他为质,未尝不能如愿!

“师尊小心!”萧清毓指尖立时迸发一道灵力将大汉的刀锋打偏,旋即转身挡在楚浔身前,神色戒备,然而楚浔却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从萧清毓身后缓缓走出。

“那日道友并非不曾上台,”楚浔神色不动,甚至轻轻摇了摇手中纸扇,端的是一副风流公子做派,并不把这些闲杂人等放在眼里,“奈何道友技不如人,虽然上了演武台,却也抢不到入场的名额,又哪里有资格埋怨别人呢?”

他并非想要出这一场风头,但既已推知了系统要有大动作,便该有所防备,先将众人震慑一番好观察各人反应,尽早发现可疑之人而早做准备,才是万全之策。

楚浔似笑非笑地将折扇“啪”的一声合上,悠悠道:“我仿佛记得,这位道友那日伤了左腿,险些不能自如行走,五日不见,道友的伤竟是好了么?”

那日的失败被楚浔点破,这大汉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而周遭之人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除却楚浔这等“天外之人”以外,修士大多注重名节,这等丢脸之事被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说,大汉当即就要动手自证“清白”。

然则他刚将长刀举起,左腿便骤然一软,而手中力道依然发出,愣是被这一下收不回去的力道压弯了腰,生生跪在了楚浔面前!

而在楚浔身侧,萧清毓不动声色地将仍是掐诀手势的手重新拢入袖中,面上仍是一片冷淡。

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楚浔轻笑一声,道:“萍水相逢即是缘,在下不过随口关心一句道友的伤势罢了,道友实在不必如此感激,毕竟……在下修为微末,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听见他将“修为微末”几个字说得如此轻巧,众人神色都古怪起来,唯独而萧清毓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厉色。

此事本是他之心结,无人提出也便罢了,如今这些人偏偏要触他的霉头惹师尊的不快,他又岂能轻饶?

下一瞬,只见这大汉一脸错愕地跪倒在地,原本想要挣扎站起,却不知为何在他脊背之上,好似有一只无形巨掌,将他的背都压弯下来,甚至把他使劲往地上按,几乎要摆成了五体投地的姿势。

萧清毓仍旧将手拢在袖中,默不作声地配合师尊的“表演”。

“道友这又是做什么呢?”楚浔眉眼含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却叫周围众人无不暗自心惊。

因着修真界一向以实力为尊,本无凡俗的礼仪尊卑,除却拜师之外,极少会有行如此大礼的时候,而这修士如此,也当真是把脸面都给丢尽了。

楚浔有意威慑众人,好叫待会进去以后,不要有那么多不长眼的来找他们的麻烦。

对付一个系统就已经够耗神的了。

萧清毓虽不知为何师尊今日如此反常,但既是师尊之意,他便不会违背,指尖青光闪动,便不断有凝实灵力自那大汉头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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