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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一卷]
第15节并蒂花开
罗世维并没有勾搭自己的姨妹儿,是姨妹儿主动送上床的。以前,罗世维一直以为姨妹儿虞青雨就是个小姑娘,尽管在他家住吃很久,但是没有在意,直到虞青雨中专毕业分到县农业局,住在他家,才发现她已长成了大姑娘。
女大十八变,越变一好看。小时候的虞青雨,偏瘦,头发也枯黄,并不漂亮。丑小鸭何时变成了小天鹅的呢?和虞红雨相比,虞青雨更白,更苗条。个子也高些,腰就拉得长,浑圆的,突出了青春的质感,仿佛随时都会弹起来。
她没有参加过农村劳动,没经受过生活的磨难,从小就在姐姐和姐夫的关照下生活。读初中时,虞青雨就被姐姐接进城,同吃同住。每天早上,牛奶,面包;每天晚上,必定有肉吃。和同龄孩子比起来,营养丰富得多。
那时候,罗世维真的把她当亲妹妹看待。虞青雨还搂他脖子,亲他脸蛋。出差回来,买的零食,孩子一份,姨妹一份。
这天,他上班后发现把一份重要文件丢在家了,必须去拿回来。进了屋,听到浴室有声音,以为有小偷,他进去,浴室门没有反锁,小偷没有,却是个大美人在那里裸浴呢。
原来,虞青雨来了,她有姐家的钥匙,进屋后先洗澡。因为从老家来,风尘仆仆的。想不到,姐夫推开了浴室的门,顿时俩人都愣住了。罗世维没有想到,姨妹儿的身体这样的美,就象她姐姐一样,很发达,特别是两个,耸立得让人发晕。虞青雨没有想到,姐夫上班的中途回来。
她是下乡检查工作,顺带回了趟老家,父母给虞红雨带了菜,鲜香菌,干四季豆,和沙参。父母也知道虞红雨家不差吃的,但是每次还是要带菜来。父母对儿女的爱,直到两只眼永远闭上。
不过俩人的愣神时间很短,罗世维正要关门离去,虞青雨却说话了:“姐夫,你都看了,干脆来帮我搓背!”
那婉约的声音,黄莺儿般明丽,让罗世维脚下有如万斤铅重,再也迈不开脚步。对姨妹儿,他一直当她还是个孩子,可是这时他才发现,姨姐儿已经长成女人了。俩人开始还有些忸怩,不一会儿就放开了。罗世维的手指不仅在虞青雨的背上揉搓,渐渐的伸向了胸部,那两团饱满的,很快成了他手中的玩物。太可爱了,少女的奶真的无法形容。他把持不住了,用嘴把两颗红樱桃含在了嘴里。
虞青雨的发出的轻轻地呻吟。
罗世维的下面发胀了,烫热。但他没有急于,而是继续抚摸着虞青雨,连她的那片芳草地,也是一丝丝地亲吻。那眼山泉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急。他才用手指拔开草地,这时,虞青雨再也承受不了,低声道:“姐夫,我要,姐夫,我要,你快点!”
虞青雨是真正的,那留下的血,就象朵红梅,开放在床单上。他们躺在床上,虞青雨把头埋在罗世维的胸,罗世维以为她后悔呢。可是,虞青雨却说:“姐夫,你别怕,我十五岁就开始喜欢你了,没有你,我不就是个山里的女孩子?别说读书,十几岁就要嫁人,一辈子围着锅台灶台转,象母猪一样生娃儿。姐夫,我喜欢你!”
几句话,又让罗世维硬了起来,再次上马,这次,虞青雨没有了痛,相反而是积极地和他配合。玩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两人才尽兴。从那天开始,罗世维家里,其实有俩个老婆。
虞青雨有着罗世维的关照,在县农业局,工作春风得意。他们家的生活,要不是虞红雨的偶然打破平衡,谁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后来,虞青雨为罗世维做过两次人流,她也觉得再住在姐姐家,挺不方便,就在单位找了间屋子,粉刷了一下,搬了进去。那儿就成了罗世维的行宫,每周,他至少要去两次,每次都搞得精疲力竭才走。
虞青雨不想嫁人,她心中,在这个山区县,谁还比她的姐夫优秀?但是,年龄在一天天增大,父母在催她,特别是她姐姐虞红雨,很喜欢给她介绍对相,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为了掩人耳目,她也试着和其男人谈过恋爱。有一次,给他介绍的男人是个技工校的老师,南充师范学院毕业的,人长得文雅,看起一副谦谦君子,俩人第一次是在介绍人的陪同下吃了顿饭,然后开始约会。
高岚县城小,连公园也没有一个,要约会,就得到野外去。好在县城周围全是山,有着茂密的森林,有遍山的野草。这天,男的约他到了一个叫塔子梁的地方,离城区约有2公里。他们爬了一段坡,进入了林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男人文绉绉的,拿出两张报纸铺在地上,请虞青雨坐下。他还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了话梅,花生,瓜子,卤鸡脚等等,这些都是女人喜欢吃的零食。
时令刚是初夏,不冷也不热,林里的鸟儿们唱着晚歌,一派无忧无虑的欢乐气氛。鸟不象人,总爱东想西想的,所以鸟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俩人都是知识分子,也找得到共同语言。这男人居然还是个文学爱好者,平时有空,还胡绉几句诗。这天,他向虞青雨背诵他才写的“杰作”——
活着
就像一棵草
一棵没有花蕾
没有果实
甚至没有美丽叶片的草
蝶是不会来缠绵的
蜂是不会来挑逗的
活着
就像一棵草
只要有
云朵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