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裙子里面大有文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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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蓉总是那副又有礼貌，又很贪吃的样子，让姨妈喜欢得不得了。

中午，两人在姨妈家里睡了一觉，当然，他们没有睡在一起，邹蓉睡在床上，祁榆木睡在一张椅子上，弄块毯子一盖，睡得也挺香的。

下午，两人又到沧桑滩转了转，到附近的田头山脚玩耍了半天，又在姨妈家吃了晚饭。

这应该是一个很愉快的星期天了，祁榆木准备送邹蓉回家，两个人就荡到了南州城的大街上。这时的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了，特别是在靠近邹蓉家的那一段。

祁榆木和邹蓉肩并肩地走着，谈论着，忽然，从街的另一侧迎面开过来一辆小车子，祁榆木下意识地抬起头，朝街那边张望了一下，因为刚好是街的拐角，祁榆木看到一辆小车子和一个红影一闪，就看不见什么了。

当他把头回到原处时，邹蓉竟脸色大变，嘴里像巫婆似的念道：“算我瞎了眼，算我瞎了眼，我看错人了，没想到我找了这么一个人！”

祁榆木极诧异，忙问邹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邹蓉就是不答，愤愤地说：“你自己最清楚。”

祁榆木就是不清楚，要邹蓉说，邹蓉早已没有耐心和他说什么，愤愤地加快了脚步，自个儿向前走。祁榆木觉得邹蓉真是不可思议，可他不想这样迁就她，他不想像很多男人一样地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追着求着，像个哈巴狗似的。

再说，要是有了这种先例，今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发生质的变化，在爱情的舞台上，祁榆木就会成为一个小小的配角，或者说一个小小的奴才，供邹蓉驱遣。要是换成别人，只要感情牢固，驱遣也就随她驱遣了，可祁榆木的自卑使他怀疑目己的前途，认为只要经过几次这样的驱遣，邹蓉就会看穿他的本质，看低地人格，最后把他无情地抛弃，这才是最可悲的。

祁榆木看着邹蓉气愤愤地远去，终于没有追上去，而是转了个身，回到了邮电招待所。

第二天晚上，邹蓉气未全消，可已经面目一新，并且又来找祁榆木了，祁榆木第一次领略到了胜利的战果。此后，在爱情的战场上，他一次又一次地施行同样的计谋，也一次又一次地赢得了胜利，只是多少年以后，每次当他回想起这场战争，当他用理性的触角认认真真地收拾战场时，他才痛心疾首地发现，自己的每一次战斗，与最后的战果之间，早已渐渐偏离了方向。邹蓉的爱情也一如清纯的南州江水，被一次次地温上了忽浓忽淡的迷雾。

祁榆木问她昨天究竟怎么了，邹蓉说：“你自己最清楚了!”

祁榆木说他真的不清楚，邹蓉就嘟着嘴，小里小气道：“每次和我在一起，都东张西望地，就知道看别人。”

祁榆木的心一沉，才知道昨天是一只醋瓶子打破了。他仔细地想了想，才知道昨天看那辆疾驰而去的小车子时，好像还看到一个红影，这大概是个匆匆走过的女人了。邹蓉一定是因为祁榆木注意了她，才勃然大怒的。

祁榆木解释说：“我真的是无意的，怎么样一个人，我都没看清楚呢。”

邹蓉说：“没看清楚啊，今天晚上再去看嘛!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行为。东张西望，一点风度都没有。以前我还没有朋友的时候，看到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还要看别人，就最看不起这种人，没想到，我现在也找了这么一个人。真是瞎了眼。”

祁榆木说：“我看你是太小气了，想得太多了。”

邹蓉被祁榆木亲了几下，就渐渐地消了气，轻轻地打了他几拳，反过来又亲祁榆木了。

天暖起来了，街上的女人蝴蝶蹁跹般地开始吸引男人，邹蓉姑娘呢，也穿花裙子，配上她一米六五的个头和苗条的身段，让祁榆木看得挺舒服的。

祁榆木属于那种所谓比较阴暗的人，他发现，裙子里面大有文章。穿紧身裤当然好看，吸引人，可要深入进去，占领那些地方，却是很不方便。裙子就不同了。外面围着一块花布，里面就是光溜溜地，太方便了。

特别是，当祁榆木占有了邹蓉的次要部位，熟悉了那里的一切之后，下面的这一段，就是他全力以赴的工作目标了。他不能做一个懦夫，他要尽快地拥有它，享受它。

邹蓉坐在祁榆木的房间里，说了些东西南北的话题，便开始亲热起来。很快，祁榆木就进入了她的次要部位，活动了一阵后，他就把手伸进了邹蓉的裙子。

里面是两条滑溜溜的白腿。真是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