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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闻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他宽大的手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安抚着她。少女的身体很烫, 随着她轻轻的颤动,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缓慢的传递到他的心房。

温暖又膨胀。

“没事了, 没事了。”顾哲闻垂着头, 贴着她的耳边, 贴着她凌乱却柔软的黑发, 他的声音很轻, 语气温柔得似要把她融化。

“我们回家。”

他细致又温暖的安抚终于缓解了怀里人儿的情绪,她抬眼,眼眶泛红。徐佩秋从未这般害怕过,她害怕她才抓住的希望会在一场大雨中土崩瓦解,她害怕她好不容易伸出了手,又被命运无情的拨弄回来。

徐佩秋仰着脸, 白白净净的, 两滴眼泪自她眼角滑落,顾哲闻活动大拇指,帮她擦掉了少女柔软滚烫的泪。

徐佩秋吸了口气, 缓了缓情绪, 她泪眼婆娑的注视淡笑着的男人:“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许困他一个亲人。”

“我在这个世界上, 只有你一个男人。”只有唯一的一个, 能给我依靠的男人。

她见顾哲闻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 温暖又宠溺,徐佩秋不由得恼了。她挣开男人温暖的怀抱,随手折了根狗尾巴草拍打顾哲闻的腰:“你还笑!你还笑!要是你们出了什么意外, 你们让我怎么办?你们让我怎么办?!”

“不会的。”顾哲闻任由她软绵绵的打了两下,再次把她揽进了怀抱中。他紧紧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唇角压不住的翘起来。

“还没和你结婚,还没陪着你走过风风雨雨,还没为你遮风挡雨,我舍不得死。”

他嗓音低沉,在风儿的呼啸中分外的磁性沙哑,徐佩秋耳朵有些痒,心房却暖暖的,胀胀的,像裹了蜜一样甜,像被人用碳火填满,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她把脸埋进顾哲闻的脖颈,片刻后伸手掐了他一下:“你还敢说?”

“什么陪着我走过风风雨雨,我不要你为我遮风挡雨,我只要你好。”徐佩秋闷闷道:“你好就足够了。”

“好,我答应你。”顾哲闻顺着小丫头,不与她争论。

小丫头是真的害怕了,浑身紧绷,紧张得像淋了雨在寒冷中无助颤抖的小猫,小模样可怜巴巴的,看得顾哲闻的心软得不行。

顾哲闻哄了许久,她的精神才慢慢放松下来。徐佩秋吸了吸鼻子,抓着顾哲闻的衣襟:“许困呢?许困在哪儿?”

“昨天晚上你们没出什么意外吧?”

顾哲闻摇头:“一切都好,撤退及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徐佩秋松了口气,她一放松,强撑的精神松下来,浑身的力气也如潮水般褪去。她两腿一软,往下跌去,顾哲闻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他摸着徐佩秋的手:“你怎么样?”

他蹲下身:“上来。”

徐佩秋愣愣地盯着他看,顾哲闻回头,眼睛含着笑:“我背你下山。”

“我能走。”徐佩秋突然别扭起来,她白净的小脸蛋染上一层薄红,上辈子这辈子,她还没被男人背过呢。

“上来。”顾哲闻的语气不容反驳,徐佩秋小心的绕到他后背,略一弯腰,趴了上去。

顾哲闻起身,双手勾着她的腿,他手劲儿很大,徐佩秋丝毫不觉得疼,反倒觉得安全感满满。她的双手环着顾哲闻的脖子,放在他前方,她歪着头,小脸靠在他的脑袋上。

顾哲闻走路稳,她丝毫不觉得颠簸。

“昨天下午下暴雨后,我们停止了训练,等到晚上吃完饭,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那时我想起你的话,就在天黑的时候叫所有人收好了行礼,举着手电筒冒雨转移到了山那边的村庄里。”

“那边的村庄近,翻一座山就能到,所以我们就近去了那处,在村民的接待下住下了。”

“今早起来雨停后,我怕你担心,立刻动身赶过来,看能不能碰到你。”顾哲闻的声音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实际上,昨晚的情况比他说的要危险多了,晚上雨大,风也大,煤油灯刚点亮就被大风吹灭,他们只好摸黑把行礼收拾好,迅速撤退转移。他刚带着人从军营离开,下一秒山上的碎石便滚了下来。

雨大,夜色又黑,视线里完全看不清东西,加上山路泥泞,他们走得很艰难,几乎所有人都摔了跟头,狼狈不堪。

山体滑坡在继续,还有好几个没及时躲开的人被砸了几个小包。

徐佩秋听得心都揪了起来,顾哲闻轻描淡写的话里,肯定藏着他不愿意和她说的困难和艰辛。

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不愿意把这些事和她说徒增烦恼,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雨一停,他就一个人跋山涉水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他的鞋子裤腿上全是泥,连脸上也溅了几滴,泥水已经干掉,贴在他干净锋利的轮廓上。

徐佩秋心里又气又暖:“下次你不准这样了。”

“好。”顾哲闻全数应下,虽然背上的少女说不准,但当他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山顶寻他时,从心底涌出的满足和幸福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那一刻,好像什么都值得了。

“昨天撤退的时候,许困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顾哲闻轻巧的转移话题道:“其他人又慌张又害怕,他几句话就把人的情绪安抚下来,并沉着冷静的领着人从山里逃了出来。”

徐佩秋心中十分自豪:“许困他一直都很聪明,他很有担当,还很有责任心。”

“是,等我回去,向组织报告,让组织好好地表扬他,对他以后的路也有帮助。现在组织上缺的就是这种沉着冷静,又聪明机灵的人。”顾哲闻道。

徐佩秋眼睛一亮,许困有机会升职加薪了?

“谢谢。”她真心的感谢他。

脚下的路很泥泞,走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耳旁少女软软的声音拂去了心中的一点躁虑:“这是他应得的。”

下一秒,少女的小脑袋在他头颅上蹭了蹭,一脸幸福。

“那许困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什么时候能看到他?”知道弟弟没事,徐佩秋松了口气,但一直没看见人,没亲自确定他一切安好,徐佩秋那口气始终不能咽回肚子里。

“我今天除了来找你,也顺便过来和你们生产队队长商量事情,如果他同意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回来。”顾哲闻背着她走过一座山,额头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汇聚到一起,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滑落,沁入洁白的衬衣里。

“我陪你一起去。”

“好。”

背上的少女渐渐没有了声音,顾哲闻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她正趴在他肩膀上睡得香甜,她张着嘴唇,贝齿若隐若现。脸颊红润,双手自然的垂在他眼前,毫无戒备和警惕的模样,竟这般娴静和柔软。

他压了压翘起的嘴角,放缓了步伐,慢慢往回走。

今天的景色不错,雨后的天更加蓝,雨后的地更加绿,背上的少女更加讨人喜欢。

徐佩秋担惊受怕了一整晚,觉没睡好,起得又早,加上小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在顾哲闻的背上睡着了。等她清醒过来,她已经在李爱国的院子里了。

见到她醒来,顾哲闻关心的走过来将她扶起:“吵醒你了?”

徐佩秋摇摇头,脑仁一抽一抽的疼,她抿抿嘴唇,声音有些哑:“没有,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刚到,还没开始。”

徐佩秋坐起来,靠在他身上,她看向李爱国,李爱国盯着他们俩,欲言又止。徐佩秋脸一红,赶紧坐正:“那你们先谈正事吧。”

“大队长,我能不能喝口热水?”

“可以可以。”李爱国连忙撇头朝屋里大喊:“翠花,给佩秋倒杯热水出来。”

徐佩秋和顾哲闻齐齐沉默下来。

李爱国的媳妇儿翠花很快倒了热水出来,她热情的把茶盅递到徐佩秋手上:“佩秋,你先喝着,要是不够,婶再给你倒。”

“谢谢婶儿。”

徐佩秋抿了几口,觉得嗓子好多了,她滋润后的唇有了血色,渐渐红润起来。

李爱国觉得这位少校和徐佩秋的关系不一般,不过佩秋对他们村有恩,他便假装没有看见:“少校,不知道您找我是有啥事儿啊?”

顾哲闻扶着徐佩秋走过去:“是这样的,昨天山上发生了山体滑坡,我们的军营被损坏,所以我们能不能暂借你们村里住一阵?”

“平时我们就在附近训练,若是遇到类似昨天的突发性暴雨,我可以让士兵们帮着你们抢收粮食。”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李爱国听还有这好事,瞬间就开心了,有军人在,他们还怕啥?

“不过顾少校,可能您得先等等,我先开个会,问问大家的意见,看哪些人家能腾出空房子来。”

“好,麻烦你了。”

从李爱国家离开,顾哲闻扶着徐佩秋往徐家老宅走,徐佩秋或是因为惊吓过度,身上提不起力气,两腿发软。但村里人多眼杂,徐佩秋又不好意思让他再背自己一趟,加上顾哲闻此时神情疲惫,应当是忙着安排士兵的事情,昨晚一宿没睡。

徐佩秋推开院门走进去,她走进灶房,从缸里舀了一锅水,顾哲闻点了火,往灶里塞了柴火。徐佩秋盖好锅盖:“我给你热些热水,再去给你找身干净衣裳,你待会儿洗洗澡,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

“不知道许困的衣服你能不能穿下。”

她进屋找了找,终于翻找出一件宽松的衬衣和裤子,她把衣服抱在怀里递给顾哲闻:“先将就穿一穿吧。”

顾哲闻把衣服接过来,他仔细打量徐佩秋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伸手摸了摸徐佩秋的额头,不烫,体温还算正常,他松了口气:“你昨天是不是淋雨了?”

徐佩秋犹豫着点头,顾哲闻立即搁下手中的衣物:“我去给你煮碗姜汤,去去寒气。”

徐佩秋拉住她:“不用了。”

“不行。”顾哲闻皱着眉,许困说她身体虚弱,必须得注意。

徐佩秋拉住他:“家里没姜。”

“我去买,你等我。”顾哲闻说完就往外走去,徐佩秋叫了他一声,他回头看了一眼,把门关好离开:“好好在家呆着。”

徐佩秋十分无奈,她真没那么娇气的,她只好回去看着热水,今早她上山的时候,裤腿也溅了一些泥,现在泥干了,轻轻一搓就往下掉。水热好以后,她舀了一盆水把脚冲净,换上了一双干净鞋子。

隔了小半个小时,顾哲闻拿着两块姜回来了,除了生姜,还有一小块红糖和几颗红枣。他大汗淋漓,雨停后,太阳又重新露出了头,气温渐渐升高,夏蝉不厌其烦的趴在旁边的树聒噪又机械的叫着。

顾哲闻抹了把脸上的汗:“进屋,我给你煮姜汤。”

徐佩秋愣愣地跟在他身后,看得眼热,她赶紧眨眼,把眼中的水光敛去:“真不用……”

顾哲闻仿若没听见,他把热水舀起来装在桶里,专心的把姜洗净,去了皮,切成一片一片的。他把姜片和红枣放进锅里,大火烧开水,等差不多后将灶里的火调小,慢慢炖煮。五分钟后,顾哲闻将准备好的红糖放进去,煮了一分钟。

姜汤煮好后,他把姜汤舀进碗中,端着搪瓷碗坐到徐佩秋身旁:“烫,小心些。”

他握着勺子,轻轻吹着勺子里冒着热气的汤水,吹得差不多后,才把勺送至徐佩秋的嘴边。徐佩秋喝了一口,她接过搪瓷碗:“我自己知道喝的,你先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

他流了满身的汗,衣襟全贴着衣服,勾勒出衣衫下隐藏的肌肉线条。徐佩秋推了推他,顾哲闻便听话的提着热水进了隔壁澡间,“哗哗”的冲水声在耳边响起,徐佩秋垂眼盯着搪瓷碗里的姜水,笑意灿烂。

这就是她的男人,温文儒雅,温和细致。

徐佩秋压不住弯起的唇角,便趁着顾哲闻在里面,放松又纵容的笑起来。

喝完姜汤,徐佩秋把碗洗干净了,坐在门口等他出来。顾哲闻把自己冲干净,换上了不太合身的衣服,那件宽松衬衣还好,勉强适合,不过裤子就有些短了,只到他的小腿肚,整个脚踝都露了出来。

他趿拉着凉拖鞋,头发滴着水,徐佩秋赶紧拿起一块帕子走过去,胡乱的帮他擦了几下。

顾哲闻抓住她的手:“我来,你去休息。”

“佩秋,在家吗?”李爱国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徐佩秋赶紧缩回自己的手。

“在。”

李爱国推门而入,见到换了身衣裳的顾哲闻,他愣了愣,把手中青绿色的新伞拿给徐佩秋:“佩秋啊,这是老钱特意为你做的雨伞。”

“是我们所有人的心意,刚刚忘记给你了,现在我给你送过来。你昨天帮了我们大忙,你就别推脱了,收下吧。”

徐佩秋本不想要,听他这么说,她只好接下:“麻烦队长你跑一趟了,改天我亲自去谢谢钱叔。”

“那行,你们忙吧,我就先走了啊。”

李爱国严肃的看着她:“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一定要和我们说,都是一个村的人,老徐不在了,咱们有什么困难说出来,互相帮助。”

“别送我了,就几步路,你昨天淋了雨,好好歇着吧。佩秋,顾少校我就先走了。”

“慢走。”

徐佩秋撑开新雨伞,伞面是青绿色的,看起来赏心悦目,清爽幽凉。伞很大,遮三个人有余,徐佩秋有些喜欢,昨天那破伞破了以后她随手丢院子里了,打算等哪天进县里重新买一把。

不过现在既然有人送,也省了她跑一趟。

顾哲闻在她身后擦着头发,他终于有机会插嘴了,他道:“你的雨伞坏掉了?”

“嗯。”徐佩秋把玩着新伞,随意道:“昨天撑着回家的时候坏掉了,在那儿扔着呢。”

顾哲闻想了想,掰过她的身体:“以后我来成为你的雨伞。”

他表情认真,他正经的说出这句话时,让人怦然心跳。

徐佩秋愣住,随后,她“噗”的笑出声来,徐佩秋握着新伞:“顾少校,不能拉拢腐朽人民,不能用糖衣炮弹迷惑人民。”

顾哲闻跟着她笑:“我只拉拢你一个人,也只迷惑你一个人。”

徐佩秋的耳朵红了红,她娇嗔的睨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没看出来人民教师顾铁蛋的骚话这么多,听得她脸红心跳,有些无所适从。徐佩秋清清嗓子:“我去给你做饭,吃完后我和你一起去找许困。”

“不行。”

“山路颠簸,路程又远,你不许去。”顾哲闻一下子严肃起来,徐佩秋张了张嘴,顾哲闻牵着她:“你在家等我。”

“我去把许困带回来。”

徐佩秋张了张嘴,她想反驳,可看着他充满关心的眼神,她泄了气:“好。”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平安回来。”

“我知道。”

有了顾哲闻的保证,徐佩秋安了心,有他在,许困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顾哲闻吃了饭匆匆走了,徐佩秋今天没去守场子,呆在家里等她的男人和家人回来。

天快黑了,她还没看见两个人的影子,徐佩秋渐渐焦灼起来。她忍不住走到村口,反复的徘徊着,时间越久她心里越慌,这里到那边的路,最多五个小时,六个小时顶天了,现在过了这么久人还没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

徐佩秋脸一白,不安的拔着路边的狗尾巴草。

好像这样就能让她稍微安心些。

天色暗下来,村民都回家了,看到徐佩秋,大家主动和她搭话:“佩秋,怎么还不回家?天都黑了。”

徐佩秋无心应付,她敷衍的回答:“我等许困回家。”

其他人安慰了几句,三三两两的离开。

就在徐佩秋按耐不住脾气,准备去找人的时候,顾哲闻领着许困和另外一个人从另一个方向出现了。徐佩秋拽着手中的一大把狗尾巴草跑过去,她立在三个人面前,看了看顾哲闻,又看了看许困,最后落在那个陌生男人身上。

三个男人身上全是泥土,脏兮兮的,顾哲闻才换上的干净衣服,又变得漆黑一片,像刚在土里滚了一圈儿。

顾哲闻介绍道:“他叫邓永飞,村里房子不够,今晚暂住你家。”

邓永飞赶紧问好:“同志你好!”

徐佩秋回以点头,她看向顾哲闻:“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点意外,许困救人耽搁了点儿时间,先回去吧。”顾哲闻拉着她往家里走,徐佩秋狐疑的看着他,暂时把疑问憋回了肚子。

到家后,徐佩秋支开邓永飞去洗澡后,立马转身问罪:“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

她指着许困,许困心虚的别开眼睛,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些擦伤。顾哲闻见瞒不过她,只好解释:“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滑坡,邓永飞昨晚伤到了腿,恰好他就在滑坡的地方,许困眼睛好,一眨眼就扑过去救人了。”

“我们花了些时间把他俩挖出来,所以就这么耽搁了一点时间。”顾哲闻生怕她担心,三言两语把事情说完了。

徐佩秋气得头晕,她转身抓起桌上的一把狗尾巴草,二话不说作势要打许困,许困连忙跳起来,徐佩秋打一下,他跟着跳一下。在顾哲闻的示意下,许困赶紧求饶:“姐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徐佩秋气得又打了他一顿。

狗尾巴草打人不疼,就是打在皮肤上有点刺,有点痒。许困缩在门口,双手规规矩矩的握在身前,怂成一团。

徐佩秋打他,他非但不生气,心里还美滋滋的。他姐从小到大就没打过他,唯一的这一次还是因为她气他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许困站在门口反思,等徐佩秋气消得差不多了,他赶紧说道:“顾少校把这么多人的性命交给我,我一定会圆满的完成任务,保护所有人的安危和性命,不辜负顾少校的期望。”

“你还敢说?”徐佩秋刚歇了口气,听到这话,她蹙着眉,作势又要去抓狗尾巴草。

许困冲过来把狗尾巴草抢走,许困傻憨憨笑着:“姐,你先消消气,我去给你做饭吃,气饿了吧?”

“气饱了,吃不下饭了。”徐佩秋没好气的回答。

许困脸皮厚了不少:“姐你放心,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就算你饱了也想吃。”

顾哲闻扫了他一眼,许困立马离开,把烂摊子交给顾少校了。

徐佩秋没错过他俩暗中的眼神交易,她抱着手臂:“该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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