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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左刚挠头想不起自己忘了什么的时候，他接到了费凯的电话。
电话里，费凯有点儿垂头丧气，“组长，我在z市查了好几天，没有发现江泰和他妻子有任何异常。所有的人都说他们俩是一对模范夫妻。”
左刚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他终于想起他忘了什么了，他把费凯忘了个干净。左刚尴尬地说，“费凯，案子结了，江泰全都撂了，你抓紧回来吧。我……”
左刚刚想道歉，手机被许愿一把夺过，“费凯啊，组长想问你这段时间独自在z市调查有什么心得没有，组长这是要提拔你啊，我可真羡慕你。”
“谦虚什么？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组长看重你，我也替你高兴嘛。赶紧回来吧，案子破了局长让我们去温泉度假村团建，等你啊。”许愿瞎话张嘴就来。
挂断电话，许愿把手机还给左刚，“你刚才想说啥？说对不起我把你忘了，这不是打击同志的积极性嘛。”许愿又对其他人说，“就说是组长为了锻炼费凯，都别说漏了啊。”
众人自然无所谓，他们有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忽略费凯。这时赵成材对左刚说道，“组长，度假村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休假我打算回家陪陪孙子。”
“行啊，那你好好休息。哦对了，许教授说江泰有自杀倾向，通知看守所的同志，看紧一点。”左刚对赵成材吩咐完，又对众人说，“后天早上8点，市局集合，大家都去，玩一个星期。”
许愿暗自给赵成材点赞，还是老同志觉悟高啊，知道只有六张票，主动申请不去，真是一个好同志啊。
第二天早上8点众人全部到齐，连许愿都没迟到。他是被陈蕊打电话叫醒的，谁让他把z组的车开回去了呢。z组一共两辆车，许愿要是不能准时出现，大家都没法出发。
许愿打着哈欠，“组长，有必要这么早吗？我还没睡醒呢。”
“平时不都是这个点儿上班吗？”左刚疑惑道。
许愿也没词儿了，左刚这种性格，活该单身一辈子。坐在后面的陈蕊开口催促，“宝哥他们都出发了，你赶紧跟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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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这不是热热车吗？”许愿一踩油门，连忙跟上。
a市冬天的早上还是很冷的，左刚点上一根烟，把窗户开了条缝，冷风一下就灌进车里。许愿打了个寒颤，“组长，你……”
左刚看着许愿，许愿无语，算了，抽吧。
许愿抢过左刚的烟叼在嘴里，以毒攻毒，左刚无奈只好又点上一根儿。许愿没话找话，“组长，市郊的温泉度假村你去过吗？”
左刚摇头，“没去过，听说是陈局一个朋友开的，生意一直不好。”
“怪不得呢，我说陈局这次怎么突然大方了呢。”许愿撇嘴。
“别瞎说啊。”左刚撇了撇坐在后面的陈蕊，许愿这才想起陈蕊是陈局的侄女，连忙往回找补，“我的意思是说陈局难得这么体恤下属。”
“行了，别找补了。我叔叔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又不会告密。”陈蕊扑哧一声笑了，“这温泉票是我要来的，我叔叔还打算找人卖了呢，结果没人要。”
“那个温泉度假村真差到这种地步？”许愿惊了。
“那也不至于，我去过一次，环境和服务什么的都不错，温泉水也非常好，就是太偏了。”陈蕊介绍道，“说是a市市郊，其实离a市挺远，开车就得开3个小时。交通也不方便，在半山腰上，就一条路能出入。信号还不好，刮风下雨手机就没信号，联系补给什么的都得靠固定电话。所以没啥人愿意去。”
“只要温泉水好就行，反正我们是去度假的。”许愿倒是想得开。
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开到高速收费站，许愿的车排在于二宝后面，于二宝前面是一辆大货。只见大货的后视镜上挂着两个萝卜，进收费站和收费员说了两句，直接就开走了。
许愿诧异问道，“那大货怎么不交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