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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出去接个电话。”
“去吧去吧，”秦季玉道，“你要是待会儿不着急可以在家里多坐坐。”
沈萧言点点头，向外走去。来电的人非常持之以恒地没有挂断，一直等到沈萧言走到肖宅外的草坪上手机还在震动，沈萧言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接通。
“师父。”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什么事？”沈萧言转头盯着庭院内的那棵槐树道。
“我这边有一个案子……”电话那头传来沈萧言淡淡的声音，楚括一时有些恍神，顿了顿道，“要您帮我看看。”
“案子……”沈萧言语气似是在笑，“楚括你已经独当一面了。”
“师父不在自然要为您守着处突。”楚括道。
“不必，”沈萧言目光从槐树上收回，看到肖洛似乎向自己这边走来了，“你知道我感兴趣的从来不是处突那地方。”
“再说我现在也没理由听你的案子，”沈萧言淡淡道，“处突的案子都不是能外泄给旁人的。”
“公安那边的普通案子，没给处突，”楚括仿佛没听到沈萧言的话，“公安部有人让我一定捎话给您。”
肖洛渐渐走近，沈萧言渐渐看清了他脸上明确的急切和喜悦，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公安部说最近端了一个卖淫的窑子，身份调查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人说十七年前和一个叫郑侨的男人生过一个孩子。”
“你不肯来处突晚上我去找您。”楚括那边道。
沈萧言挂了电话，眼里隐约带了一丝愉悦，抬眼肖洛刚好急匆匆走到自己身边。
“沈萧言，”肖洛高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医……医院说，小姑姑，小姑姑有醒过来的迹象了！”
沈萧言闻言转头看向庭院内的槐树，从刚刚就开始注意，早春的三月还远远没到槐树的花期，但庭院内洋槐隐隐有要早开花的迹象。
算是小圆满。沈萧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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