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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听不懂她俩在说什么。
“既然你这么害羞,那老娘先来给你做个示范,不就是一层膜吗。”老板娘一把把张熙岩的衣服撕开,这丫的现在脑子都还不怎么清醒,嘴里念叨着奶子奶子的,不知所谓。
唔啊,张熙岩裤子被脱了。
“嘿,还是个处男。”老板娘拨弄了两下,有些惊喜地说。
废话,就一死肥宅,而且那可是直奔处男30年就能学会魔法的目标去的真丶死肥宅啊。
不过貌似学魔法的目标已经要被打破了,果然只有魔法可以打败魔法,老爹诚不欺我也。
老板娘的手握住张熙岩的肉棒撸了两下,我就听见张熙岩发出了奇怪的叫声,然后那根肉棒就变大了,emm,总感觉看别人的肉棒有点恶心呢。
我把头别开,朱小浔小姐也把头转过来,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把裤子脱了。”
“这样不好吧?”我还想挣扎一下。
我也还是处男啊!我可不想把处男丢在这里,我是回来找九月的……结果人还没见到,我自己的处男之身被夺走了。
那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月?
“脱了。”
“是。”看到朱小浔眼里开始冒凶光了,我听话地开始解裤腰带。
处男虽然重要,但是还是小命比较重要不是?
再说了,男的又没那层膜。
我心虚地想着,然后一咬牙,把裤子连着内裤给扒了下来,只感觉下面一凉,然后就放弃了思考。
朱小浔貌似伸手来抓了,我下面感觉被一只软软的小手给碰了一下,然后我就可耻地硬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朱小浔一只手握住我半硬的肉棒,嘲讽道。
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摸到下面啊,这种反应不是很正常嘛?
“噢,噢……”那边死胖子又开始叫了,我强忍住回头看的冲动,面前的朱小浔脸都变红了,估计那边是开始了。
“啊~”woc胖子你太快了吧?
“给我坐下!”朱小浔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把我拉过去坐下,然后自己把裸体围裙下的白丝袜给撕破了一个洞,一撩围裙就坐到我了腿上。
刚才还没感觉,现在静下心来加上裤子给脱了,我才发现原来丝袜贴肉的感觉这么舒服的嘛?
不好,要觉醒奇怪的癖好了。
朱小浔的手还一直抓着我的肉棒不放,她的小手肉乎乎的,奇怪的是明明看上去很纤细的手指,碰起来却是软绵绵的,想不出为什么也就只好归结于她是个妖怪了。
那边死胖子刚消停没多久居然又叫唤起来,不过这次还带有一阵一阵的水声,啪叽啪叽的那种,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回头往那边一看——老板娘跨坐在死胖子腰间,居然还捧着他的脸低头在那跟他接吻,也不知道她怎么换气的,反正死胖子脸都快因为缺氧变成青色了她才面色如常地放开,两人嘴唇间还连着一条很粗的银丝,看着就知道刚才的接吻有多激烈。
老板娘的腰和死胖子的肥腰紧紧贴着,然后两只踩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每点一下老板娘的腰就会震一下,频率极快,感觉差不多每秒钟都会震两三下,看得我都怀疑死胖子会不会被秃噜掉一层皮。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我打了个寒战,连忙又转过头来。
朱小浔刚才也被那边吸引了视线,见我转回头,她也跟着看过来,说:“怎么?你也想试试那个老女人?”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人家会感兴趣才怪。”那边老板娘马上反唇相讥。
“切,你也不看人家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我老脸一红,往后缩了缩腰,却因为被牵着肉棒没法躲开。
“那我也开始了。”朱小浔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撑着我的腿把腰往上一抬,另一只手牵着我的肉棒就往那处少女地而去。
我吞了一口口水,无比期待地盯着那被围裙挡住的地方。
近了,我都能感觉到热气了。
朱小浔也紧张起来,扶着我肉棒的手一直在颤抖,我说大姐你既然这么不愿意就不要继续了,岂不美哉?
嘶……我俩同时吸了一口气,碰到了,真的碰到了!
我一瞬间无法形容这是个什么感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让人舒适的触感?
又湿又软又暖……真的让人忍不住挺腰马上插进去一探究竟。
“你俩演戏呢?”老板娘都看不下去了,再次吐槽。
就我俩在这僵持这段时间,胖子都又完事两次了。
话说你身体真的没事吗?我看胖子都快口吐白沫了啊喂。
朱小浔啧了一声,然后猛地一沉腰。
我感觉好像一瞬间突破了什么,然后一种整个人都被充实感包裹住的触感从下面传遍全身。
尚未发出舒适的呻吟,身上的朱小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向后跳去。
喂,破处有这么痛……吗?
修正前言,朱小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向后飞去。
几乎同一时间,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然后一阵狂风吹到了我的后背上,差点把我掀翻。
“连我的男人都敢动,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后是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我僵着脖子慢慢向后看去。
那是一个少女。
茶色的及腰长发,雪白的肌肤,碧蓝色的眼睛,非常有白种人特色,但五官却是标准的亚洲人特色,大部分人估计都会认为她是个混血儿吧。
她居然穿的一身青色长袍,上面绣着不少云纹,显得仙气凌然,手上还拿着一个剑鞘,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修仙者一般。
我再次把头别过来,朱小浔躺倒在一张餐桌上,肩膀上还插着一把长剑,一脸痛苦的表情。
woc,是除妖师吗?
可是朱小浔貌似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啊,怎么直接就动手了?
等等,她刚刚说“我的男人都敢动”。
我再次回头,确认自己确实不认识她,虽然声音有些熟悉,但是我绝对绝对,不认识她。
那么也就是说,她的男人是指张熙岩咯?
我刚想到这,走到我身后的那女人就抬手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瞎想什么呢,怎么,不认识我了?”少女按着我的头,一脸和善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貌似带着一股“你要是敢说不我就把你脑袋挤爆”的意思。
我?我认识你吗?
见我一脸惊恐加茫然,少女眉头一跳,然后我就感觉被她按住的头顶传来一股暖流,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后又从进来的地方跑出去了。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气吗?
“记忆封印?”少女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了。
嗯?我也惊了,什么东西?
记忆封印?不可能吧,从小到大20年的经历我应该都记得很清楚啊,哪有这种操作?
话说为什么我完全不对她这槽点满满的话感到惊讶?
而且刚才对老板娘母女妖怪的身份也没有多惊讶,难道说我真的?
“哼,你的事等下再说,先把这两只偷吃的小妖怪给解决了。”少女手一招,那把插在朱小浔肩膀上的剑就往回飞到了她手上,“你们想怎么死?”
“哼,好大的口气。”老板娘站起身来,一脸不屑,“你以为你是谁?狐狸吗?”
为什么这里会提到狐狸?
少女嘴角一勾,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
喂真是狐狸啊,你不是除妖师吗?
老板娘眼睛一眯,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女。
话说你女儿流好多血啊,没事吗?
“你莫非是……那三只中的一个?”老板娘一只手点着嘴唇,“你是几月?”
“你猜?”少女一手持剑,指向老板娘,“猜中了也不会有奖励就是了。”
“呵呵,就算你大姐在这里我也不会怕,还会怕你这个小丫头不成?”老板娘突然一跺脚,少女脚下瞬间爆出一张巨网,兜着少女往天花板撞去。
唔啊,好可怕,妈妈我想回家!
我先把裤子给穿好,久违的安全感传来,让我松了口气,然后继续看向天上。
咦,那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秘技,燕返。”
一声低语,老板娘眼睛猛地瞪大,然后胸口喷血,整个人向前倒去,裸体围裙后面的裸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背后居然有一道贯穿的剑伤。
那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在了老板娘身后。
“哼,居然让她们给逃了。”少女不满地把剑收起。
我再一看,朱小浔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老板娘的“尸体”也慢慢变成一团白色的不知名粘液,呃,有点恶心。
刚才一下子发生的事情有些太多了,我的脑海暂时没办法消化,这时少女给我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就往外走去。
我便走过去把张熙岩的裤子给穿好,然后扛着这个有些神志不清的胖子跟了上去,md好重,要不就把他丢着算了吧。
“你是来参加妖王祭典的?”少女站在门外,见我出来了,便问。
“啊不,我是来祭祖的。”
“那就是来参加妖王祭典了。”少女点了点头,“果然,你爸还是放你回来了。”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青丘二月,算是你的,嗯,祖姨奶奶吧。”少女点了点下巴,“叫我二月就好了。”
青丘二月?
我皱起眉头,好耳熟的名字。
废话,我这次回来就是见青丘九月的啊。
“我们见过?”我想起刚才她说的记忆封印。
“嘛,算是吧。”二月摇头晃脑的,“其实也可以说没见过,问题不大,重新认识就完事了。”“你和青丘九月是什么关系?”我又问。
“她是我姐。”二月飞快地回答。
“……”你是我祖姨奶奶,然后我青梅竹马是你姐?
“你知不知道你曾祖母叫什么?”二月问。
这鬼知道啊?我无语。
“你的曾祖母叫青丘一月,是我的小妹哦。”二月笑了起来,“也是我们九姐妹中唯一一个纯血的人类。”
“请问您今年贵庚?”
“16岁。”
“……”
“讨厌啦,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吗?”二月恼羞成怒地拔剑,“再说了,我们妖族的年龄才不能算数呢!”
“那九月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现在怀疑我关于青丘九月的记忆究竟是真是假了,就算是真的,那她显然也不会是什么青梅竹马,而是我的祖姨奶奶。
“起码150岁了,我不是很清楚。”二月爽快地说,完全没有把其他女孩子的年龄当成秘密。
我无语,150岁,为什么看上去和16岁一样,果然这就是妖怪吗?狐狸?是狐狸精吗?
不过虽然知道了九月是妖怪,我却完全没有反感或者恐惧的情绪,为什么呢?
难道我被封印的记忆里其实也是知道九月的真实身份的吗?
“那妖王祭典……”
“其实就是我父亲的祭典啦。”二月说,“我的父亲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是我母亲可是妖王哦,最强的妖怪,我母亲每五年都会给父亲办一次祭典……也就是你的玄祖父。”
所以说是祭祖吗?那么父亲和母亲他们知道这件事吗?我皱起眉头。看来这次回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莫非跟我被封印的记忆有关系?
“行了,走吧。”二月对我一勾手指,“那个家伙就找个宾馆丢着吧,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可不适合普通人接近。”
我应该也是普通人吧喂。
不过为了张熙岩的安全着想,我还是去找了一间宾馆让他睡下了,刚刚他可是被老板娘吸了三次精气,再加上大脑受到了冲击,现在还是神志不清的。
顺带一提,宾馆老板也是个妖怪,或者说土地公?
这个青山县莫非全是妖怪吗?我无语地看着周围的店铺,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我们这是去哪?”二月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带路,我跟在后面,走了许久也没到地方,于是忍不住问。
“我家,也就是你的祖地,我爸和我妈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的妖王宫。”
二月一指不远处的一处山头。
好眼熟,我当初和九月似乎就是在那认识的。
九月……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