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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争辩的话正中两人下怀。梁雪选择无视她们。
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被梁雪无视之后，应倾城和黄启微很快没了兴致，不再找梁雪的茬，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余染在实验室外等了大概两个小时，终于收到可以进去的讯号。
实验室里，黄启微抢先汇报：“先说结论：我们需要一直探险队。”
黄启微递给余染一个文件袋：“结合现有的东西和两个姐姐的意见，结论是‘汉砖’还有下文。”
余染打开文件袋简略看了一眼。是一份实验进程报告，最后的签字的是他的父亲。
报告书的形式很标准，但自始至终没有提及跟对方有关的任何东西，文件袋上也没有任何标识，也就是说这份文件是不通过常规渠道发送的。
这是为什么呢？余染立刻想到一个答案：是为了隐藏这个人的存在，也就是说对方身份是绝对的秘密。
但这就很奇怪，父亲的实验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但也没有刻意隐瞒。是什么人？连在这样一个半公开的实验里也要躲躲藏藏的？
余染猜测：这个人不是来自高层，但拥有不亚于浮岛高层的影响里和硬实力。
可是会是谁呢？插足这个实验却只躲在暗处的人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余染想不出来！有动机有实力的人不在少数，根本无法确定。
没有等他想出个头绪来，梁雪又给他出了道难题：“我要一个助手，还有至少十个最顶尖的大工，低于国字号八级的不要……”
余染嘴角抽抽，她们说的这些东西，他一样也没有。
冒险队已经是天方夜谭，国字号八级工，翻遍燕江城能不能找到十个都是两说……
但余染没有选择，这些都是必须的东西，少了什么实验都无法推进。不管有多难，他都必须一试。
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应倾城求助。
好在这个老妈很给力，爽快的答应了余染：“探险队没问题，我会给你招来业内最顶尖的。至于工匠……有点麻烦，你要是叫我绑几个来倒是没问题……”
“这绝对不行。”余染打断应倾城，以防止她真的这么干。
万般无奈，余染只得退而求其次：“你给我列个名单，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
应倾城也觉得这样最好。毕竟她的身份特殊，跟那些遵纪守法的‘师傅’之间隔着一道屏风是最好的。
哪怕这道屏风粗糙而且破烂，但有它存在才能让彼此心安。‘泾渭相合而不相容。’应倾城深谙此理。
一伙人忙碌到深夜两点多，梁雪和黄启微累得不行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就睡了。
余染泡了咖啡，跟应倾城并排坐着。
“你不睡吗？”余染问应倾城。
“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温柔以待，害怕一觉醒来，幸福不过是好梦一场。”应倾城手捧咖啡，吸食热气，脸上洋溢着幸福。
余染不知该如何应答，就什么也没有说。
